还是说，这是他的第二人格？
宁小暖轻声软语，试探着问：“所以帕努哥哥，你到底是不是查玛的大马仔呢？”
“我肯定不是啊。”
帕努很笃定的口吻。
说完，他突然又抱着头，脑袋像要裂开了。
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。
男人背部倒三角强大的身影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，将女孩强势抵在街边树上强吻……
他扬起头，表情痛苦：“阿暖，我的头好痛。”
宁小暖趴到轮椅前，紧张叫住他：“帕努哥哥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我是阿暖，我在这，你看看我？”
女孩焦急的呼喊声，带着令人窒息的紧迫感，不停在帕努耳边响起。
那么担心，那么紧张他。
帕努脑袋一晃，理智渐渐回归。
眼神又逐渐变的清明。
他脑海里，那些零零碎碎又十分模糊的记忆，被他拼拼凑凑才有了一个完整的画面。
舅舅在疗养院街边树上，强吻阿暖，这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吧？？
他太无能，太没用。
所以心里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，把自己最崇拜的对象当成假想敌。